咸鱼百合小作家,水货pv师,爱好摄影,是个妹摄,平时jk,没事喜欢看百合(lof屏蔽了所有消息,评论不太可能及时回复,抱歉)

【mskk】古代篇 煙花易冷 (上)


前言   ooc腦洞文/前幾天夢到的橋段



——



   弦卷宅的小姐從小就得了一種怪病,弦卷上下都急破了頭,過來給她看病的醫生都說她活不過20歲。可能是弦卷家對這位唯一的孩子過於愛惜導致這位小姐開始有點叛逆,本就是紅顏薄命,而這位弦卷宅的小姐偏在十七歲的時候一個人獨自逃去了南國。


醉生閣是南國有名的清吟小班,裡面的女子向來都是只賣藝不賣身。而這種煙花之地最不缺這種有才華的小姐,但弦卷心這種大小姐從小就精通琴棋書畫,琵琶古琴樣樣都會,再加上長的又漂亮。醉生閣的老鴇一下就認定她可能是落魄的官僚小姐走投無路才會來這,覺著她一定會名聲大起,也沒向人仔細打聽名字一下就將她收下。


弦卷心也沒辜負期望,憑藉不僅可以彈一手出色的古琴和歌喉動聽一下在短時間成為醉生閣的頭牌。有權有勢的人憑藉外頭文雅人的詩詞好不容易見一面這位,卻因為實在聽不懂她說的話而悻悻離去。從此在弦卷心在醉生閣有“異女子”之稱。


她倒也不在意這些人如何評價,她掩蓋了家裡的一切事情,特別是那些無處不在的黑衣服的侍衛也被同樣甩的遠遠的。


——



弦卷心喜歡笑,不管是對著台下的客人和外面偶爾闖入的孩童們,她都笑的很燦爛。時不時也有人被感染到,為了佔有她的時間不斷的送一些財寶,數不清的公子們都搶著想博取她的笑容。她喜歡別人同樣也對她露出笑容,但這樓閣中就有一位客人從始至終都面無表情,只是淡淡的看著她在台上彈琴。


這位客人是一位姑娘。


很奇怪,明明臉上並不表現出笑容,但每次跟其餘人比拼才藝的時候從沒有敗過,出手一點都不比紈绔子弟差,往往都會坐在最前面的位置。一身暗紋黑衣,這位姑娘頭髮后一撮向來都是用杏花粉玉簪扎起,水藍色的眼睛憂鬱且帶有慵懶。雖然臉上旁邊也有一些細小傷口,但看起來乾乾淨淨。態度溫文爾雅卻又在詩歌中摻了一些氣勢凌人,活像一隻黑色的野貓,稍稍靠近就會“呼——”上來咬人的那種。


奧澤美咲的出身平平,卻是當國的將領。原本女性是不能從軍的,但奧澤宅已經前後連出兩位女孩了,最後才好不容易出一男嬰卻瘦弱的不行。但當時北方的勢力已經逼在門口,時局動蕩,已經處於燃眉之急的情況下父親只好將長女推出去當男兵。沒想到這一戰下來美咲憑藉英勇的表現直接將敵軍打回窩裡,最後獲得了皇上的賞識封為將,這下只能隱瞞更久。


就連平時也都穿着男裝,外人無一不知奧澤府上出了一名俊俏的將軍。美咲在長期的壓抑下誤打誤撞進入了醉生閣,美咲本身是不喜這種嘈雜地方,直到她看到了心。


白衣勝雪,耀眼的金髮顯的格外刺眼。白皙的手指撥動著七根琴弦,她是那麼的與眾不同,琴聲時似激昂的波濤,時似悠揚婉轉,就像美咲面前這杯鐵觀音,越聽越陶醉,越沏越香。是哪一根商弦撥動了她的心房?等美咲頻繁的出入這種地方就已經察覺到了,她早已沉淪於此。


一曲閉,客人們從陶醉的神情裡恍然醒來,最後都有條不紊的慢慢起身離開。最後只剩下美咲,當她緩緩的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被人拉住了衣袖。


[等等.........]

美咲抬眸一看,是心。

她是怎麼從那麼高的台上蹦下來的?



[啊啦——我以為是哪位公子,原來是奧澤將軍也看上我們的心了?若是想要細談那銀子可少不了的,你看?]一個濃妝淡抹的女人緩緩從幕布後走出,看出來她就是這裡的鴇母了。


[啊這.....我本不是......]美咲有點慌亂,明明是心她自己扯上來的。但.....自己也不想多跟她多說說話嗎?


[公子?噗——]心忍不住笑了,她低語道[明明是個漂亮的女人。]


!!!

[心還是一如既往會說些奇異的話呢,哈哈哈哈哈哈哈!]鴇母笑得手上的煙槍一顫一顫的連同美咲的心臟一樣。


[是啊,心真會開玩笑。我也還正想跟她多聊會,那明日你到我府上提銀兩就是!]美咲內心一震一震的,自己裝多年的男人怎麼就一下被她識破了。





這會兒美咲得到能和心談話的機會。

私人的房間不免讓美咲有點浮躁,美咲只好獨自紅著臉不停的四處張望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很熱嘛?看你臉很紅的樣子,可以喝點涼茶哦。]心起身拿茶水。

[說來我還未曾知曉你的名字,只是聽聞別人叫你奧澤。]


[奧澤,奧澤美咲。]美咲撓了撓臉,每次說自己的名字總會有些不好意思。


[好的,美咲!]心對她露出笑容。

心的神情寧靜的像一湖水,只要嘴瓣兒稍稍往上一翹就可以蕩出波紋,溫暖的可以跟陽光相媲美。而這雙唇只是喚她的名字,美咲的心就會翻起巨浪。


[嗯......]美咲的眼裡全是金色的身影,根本移不開眼。


[那.....能求你一件事嗎?]美咲抿了抿嘴。


[美咲既然有求於我,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同樣求美咲?]


[這是什麼話,那是當然。]


[想讓你作為女人來見我。]


[什!.........]

美咲為了掩飾心裡那股燥熱一口喝光杯裡的液體。

淡淡的花香湧入鼻內,刺激舌尖的酒精瞬間直逼鼻腔。嗆辣的感覺讓美咲眼淚流了下來。

[唔!這不是酒嗎?!]


心笑的開心,這是她第一次這麼覺得這位姑娘是如此有趣。

就跟面前這杯桂花酒一樣。

既不顯眼也不惹人注意,但從遠處心就可以聞到她的香。


——


至此之後,美咲也就在心的面前不再表現對外面人的淡薄,反而愈來愈溫順。


這天美咲獨自敲開了心的門。

屋裡的古琴發出一陣顫音。


心的指尖停留在弦上,本是悠然的琴聲隨之打斷,美咲笑道[可惜了,打擾你譜曲了。]


心癟嘴道[美咲之過。]


了然於心,美咲來到心的旁邊,手緩緩輕撫琴身,深吸一口氣用指輕挑琴弦,單手在古琴上撥動著,聲音婉轉動聽,僅僅只是加了這幾個音符就可以讓整首曲子如此悅耳。


心的瞳眸一下閃閃發著光,仿佛就像見了珍寶一樣。這種感覺無比的奇妙,琴瑟和諧,鸞鳳和鳴,她們仿佛就像深知彼此已久的摯友。


[琴可定我意。]


美咲小心翼翼的給了心一個布包的巴掌大的物品。這是美咲第一次親自給心禮物。


[這是何物?]

心雖然嘴上提問但手已經完全打開了這個布包,布包裡面是一根鏤空花紋的白玉簪。看上去小巧又精緻。


美咲眼睛一直盯著心的臉,生怕漏過一個表情。

[方才在外看到了,順手就買了。]


[美咲不為我戴上麼?]心看著美咲,美咲的臉突然漲的通紅。


[這........]


[美咲可知這送簪的意味?]


美咲怎麼會不知。

[此簪寓意欲之結髮,但你我同是女子,就以此物以表我的心。]


[這又如何?]


心看著美咲的眸,那雙眼包涵赤忱。

美咲每次來都會給心不同的感覺,由相異的因素組成,她們的聲音是如此不同,各色的聲調有差別卻又如此統一,但正因為看似對調才會構成曲調的優美。


她不懂,這樣的她有什麼能吸引心的。


[帶我出去吧。]心笑的燦爛。


美咲眼神恍惚,下意識的輕答道

[好。]



——




[胡鬧!]奧澤家父狠狠的打了美咲一巴掌,美咲的臉上火辣辣的疼。[是閒不夠鬧嗎?你本是女身就很丟人了,你還娶一個青樓的女人!]

美咲只淡淡的說,即使這樣,非她不可。



記憶回到了那時父親怒揮舞著手上的竹鞭,呼呼的風聲震震打到肉身上。少年的美咲背後全是一條條觸目驚心的血痕,習武後的夜晚只能用柔軟的布料沾濕溫水一點一點擦拭身子,給奧澤家服侍的侍女無不為每日的那盆血水瞠目結舌。第二天繼續活動的時候還未愈合的傷口又撕裂開來,滴滴點點染得白衣背後全是滲透的血,一塊塊的血塊凝固在灰白布衣上格外刺眼。


倘若自己不去承受這些,年幼的弟妹就要被送去戰場上,她們還那麼小。


這會兒是美咲第一次反抗父親的意願。從小的時候美咲就被父親嚴格要求著,倒也沒什麼追求的美咲也只是一直循規蹈矩,几年的男性她都這樣裝扮過來了,但這次不行。她抽出腰間的佩劍,父親在一旁有些慌張的大喊[你這是幹什麼!]


說起好笑,這把劍還是當時16歲時父親自己親手給她的禮物,現在成為了她們之間斷絕親情的利器。

【嚓嚓——】長髮一點點被劍割去,留下利落乾淨的短髮。美咲的手上是一把頭髮,她將其放在地上。知道美咲意思的父親瞋目切齒的看著自家女兒頭也不回離開家門,一下將一切觸手可及的物體丟在地上,美咲倒也沒回頭任憑背後一直傳來噼里啪啦的聲音。



——



美咲娶了心。


平時裡那些追求者都在奧澤美咲手下的威壓下夾著尾巴逃跑了。整個從醉生閣到美咲的將軍府一路上都是鮮花和禮炮,好不熱鬧。滿城都知道了奧澤將軍娶了一位青樓的女子當妻子。


美咲緩緩牽著心從轎子上下來,紅頭蓋剛只被微微掀開一點,眾人這時正在外面起哄著卻被美咲一把關上了府外的門。


心覺得有點奇怪,主動詢問怎麼了嗎。美咲不語,她來到心的前面慢慢掀開蓋頭,周圍火紅的燈光照的心那金色的眸子仿佛生了火,睫毛都微微顫抖著甚是讓人憐愛。美咲抱住心的腰低頭親吻。

[抱歉,我對這種事情有點害羞。還有........也不想讓別人看到你......]


心忍不住咯咯笑出聲,頭靠在美咲的肩窩[沒關係。]

[家裡人知道你我?]


[知道,但最近和他們斷了聯繫。]


撫摸著美咲的頭髮,隨手撚起一撮,短髮後那可愛的耳紅的不行。[美咲短髮也很好看。]


[呃.....謝謝.....]



__



夜晚悄悄的降臨,幽幽的月光灑滿地。


[美咲為何不與我同浴?]心扯開美咲腰間的花紋盤扣腰帶,緊貼著美咲的身體,褪到最後的那塊純白底衫,手掌附上她的胸口質問道。


美咲的臉紅的快滴血,手無力的想推開但落在心的肩膀上仿若輕輕的撫摸。


[現在就一起沐浴這樣不好吧,我可以等你先洗......我喜歡一個人洗,我怕嚇著你.....我............]美咲被逼在墻上,無處可逃的她只好低頭掩蓋自己的表情。


[只是一起沐浴,怎麼會嚇到我?難道美咲是要對我做什麼嗎?]心純潔的金瞳一直死死著美咲,趁著美咲還在拼命解釋不是那樣的時候她身上最後的底衫也被心褪去。

心拉起美咲的手連帶著她的身體倒入滿是香的紫檀木浴盆中。



熱氣在浴盆裡繚繞著,美咲不敢看她,側露出半個身子,露出本是應該少女該有光潔的背,但是這後面全是猶如扭曲蛆蟲一樣的疤痕,大的小的,凹凸不齊。

美咲意識到身後那灼熱的視線不好意思的回過頭發現心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


[不好意思,很醜對吧........]


[美咲在說什麼?是說這些疤痕嗎?我覺得很漂亮。]心伸手附上美咲的後背惹得手下的人一陣顫抖。


[唔!好癢!心不用這麼誇獎的.......]美咲受不了心的一陣搔捫,只好轉身面對她。


[終於可以看著我,沐浴時你從不看著我。]心的眉頭舒緩開來,眼睛微笑出一條縫。


[還會痛麼?]


痛麼?之前一直也有這種問題環繞著她。

無法言說的感情在美咲的內心暈開,這些悲痛的時光合著髮變成了一把尺,從青澀到堅韌,最後斷了,隨著髮的掉落一筆勾銷。那些一直隱蔽的傷痕在美咲的眼裡也不在那麼重要了。


[現在不疼了。]伸手環住心的腰,頭靠在她的身後,舒緩出長長的氣。


[這樣啊。]心點點頭,一幅了然的神情。


泡了好久一段時間,美咲想到若洗完豈不是要進行那種雲雨之事。但心真的會做這種事嗎?況且自己和她也都是女人,這種......事她也還並不是很了解。


隨著身體的溫度越來越高,美咲感覺自己的眼前快模糊成一片了,湊近心的耳朵囁喏道[那個.....泡好了是不是就該就寢了?]光是說出這幾個字美咲的喉嚨就壓抑的不行。


看到懷中的心沒有聲音,看向她的臉龐卻發現她舒服的合眼睡著了,均勻的呼吸在胸口一上一下的起伏著。話說......在新婚之夜睡著這未免也太不妙了點。

美咲哭笑不得,伸手從盆中抱起心,用軟毛巾仔細給她擦乾穿好衣輕緩的抱回床上。


只能說真不愧是心嗎,這個時候都會睡著。



清晨醒來美咲玩弄枕邊熟睡人兒的金色髮梢覺著這一切都是如此真實,她低頭輕啄枕邊人的唇瓣恍惚的想——她們彼此相愛。



——



然而戰爭從不給人喘息下來享受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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